演的,他确实找了一夜。
孟俞思考着对策,突然想到此行的目的,一脸狐疑地看向江成。
“休要顾左右而言他!谈御史是蔡雍埋下的暗棋,他弹劾说林知行是女儿身,必是有确实证据,你当御史台是儿戏?
还是说他真的是女子?”孟俞的眉头都挤在一块了,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江成。
像是一个迂腐又古板的长辈。
江成喉结微动,面上却仍是从容:
“这种没有根据的事,大人莫要相信,你只要再给我一个时辰,我一定把林大人找回来,不就是验身,验就是了!我们不怕。”
江成拍着胸脯保证。
孟俞眯眼,一脸狐疑地打量着江成,他平常没有这么多话。
半晌后,他才转身去向禁军统领黄全解释。
“林推官办差去了,中午前一定能回来,黄统领若是不急,就到衙门里等吧。”
皇帝今日免了早朝,孟俞也不急着进宫。
别院厢房内烛火早已熄灭,林知行裹着素白中衣蜷在榻上,听到门扉响动时猛然起身,单薄身形如风中残烛摇晃。
他果然还没休息,一张脸白得像纸,衬得他愈发孱弱。
林父林母连忙扶住儿子。
“夏夏呢?”林知行追问道。
江成瞥见他唇上咬出的血痕,知他担心一夜,由此可见兄妹俩的感情有多好。
昨晚行动有多凶险对方也看到了,若是瞒着他,他肯定会多想。
江成决定实话实说:“她应该是被那个老哑奴抓走了”
话音刚落,林知行怒急攻心,喉间已涌上腥甜,噗地一下,殷红血渍在月白绸衣上绽开。
江成见他这样,心知这具被折磨五年的躯壳已到极限。
他担心林知行将所有事都归咎到自己身上,本来就千疮百孔的心,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打击。
江成见状忙道:“现在有件事,危及到她和你父母的安全,必须由你去做。
你得撑下去,不能让她这么多年心血白费了。”
林知行昏沉的意识中出现了一只手,将他强行从浑浑噩噩中拽了出来。
他手指掐进掌心,微微泛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