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曾孙招手。
“飞儿过来,来祖父这来。”
他将孩子抱到身上,手很自然地放在孩子的下身。
掀开织锦车帘,他看到了久违的繁华汴京城!
浑浊目光掠过街边百姓,孩童细嫩的脖颈在日光中泛着珍珠般光泽,他喉结滚动,枯瘦手掌将孙子揽得更紧了些。
想到年少时,那些纸醉金迷的日子,他不由眯起了眼睛。
车子在新宅院前停下,牌匾上永宁伯府四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封爵的圣旨已下,这宅子也是皇帝赐下的。
自顾振海外派后,顾家他这一支就一直生活在异地。
此刻伯爵府前已经站满了亲友。
顾振海牵着曾孙下马车,进了前厅,一一见礼后,他正准备歇一会,门房送来了一封信。
信中的字迹有三分眼熟,还带着一股汴京独有的香。
待看到落款那个“汴”字后,顾振海浑浊的眼曈中迸发出一丝光亮,他遣走下人。
屋里响起他的喃喃自语。
“小东西,呵!本官也挺想你的。”
这声音暗含三分淫邪三分怀念,还有四分期待。
顾振海一直让人留意着京都的消息,蔡汴好男风一事,他可是一清二楚。
做为蔡汴的引路人,第一次总是让人难忘的。
老家伙这般想着,一路的舟车疲劳,刚刚还觉得身体要散架了,这会子又精神满满地研墨回信。
“小汴子”顾振海喉间溢出沙哑笑声。
照着对方信中所说,让下人将回信送到指定的别院去。
蔡汴全然不知,有人“帮”他给顾振海送了信。
自从知道顾振海已回到京城,那些不堪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,他整个人很狂躁且歇斯底里!
院里的护卫已经被他没原由的打残了两拨。
两只手都打破,手背早已被鲜血浸染,可他心里那股火依旧没有发泄完。
他双目赤红地走进西厢。
老哑奴正要见礼。
“滚!!”一声如野兽般的咆哮声响起。
老哑奴忙向外跑,他还没见过这样暴戾的蔡汴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