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就眼前这人了。
“那是他该的,谁让他抓那么烈的药。”
说到这个,江成心中还是愤愤不平。
阿昼抓了两服药,江成拿着剩下那服药特意去问了,太医说这药忒霸道,若是身体底子差,病个一年半载都有可能,还需尽早排出。
“对了,你身体如何?要不要休息几天。”
林知夏猛地抬头,意识到江成指的是月事,又别扭地转开目光。
“芙昕说没事,你刚刚在外面,是不是都听到了?”她连忙转开话头。
江成没有否认,有些事情说出来,双方都会难过。
道:“我来找你,确实是有事。”
今日在城门处,江成见到了周世安。
他同周将军站在一处,比画像上的更像两父子。
周世安也比画像上的更瘦,看到他心里的不安和局促,江成心里很不好受。
“后天周府设宴,庆祝周世安找回来,我想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林知夏直接拒绝:“不去,我又不认识周家的人。”
江成声音一低:“你答应帮我的。”
马车里,阿昼冲芙昕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他光着半个屁股,耳朵贴向车壁,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。
公子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过话。
林知夏也是愣怔半天,才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。”
江成能曲能伸,闻言立即郑重地向林知夏拘了个大礼:“还请林大人助我。”
脸上端的那叫一个正派。
林知夏:“”
虽然总感觉怪怪的,但她最终还是答应了江成。
当晚,他们就将林父林母移到了江成所说的那处别院。
别院临近城门,出城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。
那里有江成安排的护卫,林父林母清醒后,也是江成去安抚的。
不知道他说了什么,反正林父林母没再闹。
芙昕给林知夏配了药,不到半天下身就量大如涛,积在心中的郁气也随之消散。
阿昼主动请缨,说自己要治伤,留在了林宅。
很快,就到了周府宴会当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