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。
孔老端坐在上首,头发衣襟一丝不乱。
“先生。”林知夏恭敬地上前见礼。
“别,我可没收女弟子。现下无人,说吧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林知行去哪了?”
林知夏面色一沉,将兄长失踪一事如实说了出来。
“什么!”孔老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,“他科考后未再归家!”
“是,从太兴六年冬,兄长进京后,我就再没见过他。”
孔老满眼诧异:“所以在定远县和湖州任职的,都是你?”
林知夏点头。
孔老看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,想到密报里定远县那场漕粮暴动,还有湖州那场三司会审。
五年前,林知行在孔舍辨经时,都没有这般从容气度。
此女不凡啊!若为男儿定能成就一番事业。
孔老正心下感慨,他原以为林知行是出了什么意外。
突然,他猛地一转头,林知行五年前就失踪了,那岂不是。
“他被蔡府抓了?”
“您知道蔡汴对我哥哥”
林知夏的反应已经说明了答案。
“原来是这样,他当年拒了心儿的婚事,想来也是身不由己”
孔老连忙跑到书房,拿出林知行寄给他的最后一封信,递给林知夏。
“你兄长拜入我门下时,我看得出他心有旁鹜另有目的,或许是心中有愧,他对孔舍每个人都很好。”
也正因如此,心儿才会对他
孔老扫过林知夏那张俊秀的脸,才学和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出挑,就连他这样的老家伙,都是满心满眼的欣赏,何况未经世事的小姑娘。
“当时,蔡府那小子买通吏部官员,想让他去开封府做个孔目官,一辈子守着那个档案室。
是我横插一脚,把他分去定远县做县令。”
孔老以为,林知行离汴京远远的,蔡府那小子就会歇了心思,他哪里知道,林知行就没离开过汴京。
此时他终于明白,当初林知行的不告而别,其实是被蔡府的人掳走了。
“他现在怎么样?”
问及兄长的处境,林知夏眸色一暗:“性命无忧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