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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燕窝羹可合你胃口?”
话头转得这样生硬,林知夏顿了一下才回道:“还可以。”
“那今晚我再送一份过来。”
“不用这么麻烦,监牢的饭菜我吃得下。”
江成闻言回头,什么话都没说,只盯着林知夏看。
林知夏眨了眨眼,她这话也没说错啊。
江成却是笑了,低叹道:“这是阿昼给你赔罪的,不用给他省钱。”
此时他心里是有些紧张的,可语气却故作轻松。
主要是缺乏经验。
说罢,不等林知夏再说什么,江成转身步入甬道。
候在大理寺门口的阿昼打了个喷嚏,他紧了紧外袍,好像要变天了。
从这天开始,大理寺每天都有樊楼的食盒送过来。
偏那红木食盒又打眼,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,顿顿送,是真舍得花钱。
地牢里的狱卒看林知夏眼神都变了。
林知夏知道,这绝不是阿昼要向她赔罪。
那药是她自己要喝的,不关阿昼的事。
江成此举,真的只是逃避赐婚?这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。
这几日,若非江成进宫或者出城了,但凡在城中,他都会赶到地牢和林知夏一起用饭。
吃完后再将调查情况跟她说一下。
理由挺正当的,只是每每林知夏不经意的抬眸,总能看到对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瞧。
她不知道那眼神意味着什么。
或许她该知道,只是不愿深想。
三日后,禁军围了安王府。
黄统领亲自将安王押解进宫。
皇帝花了三天时间,算了一本账,这才发现安王可恶至极。
同一时间,池翰来到地牢,亲自释放了林家人。
周正特意将林知夏叫到书房,同池翰刘光瑞一起,聊了半个时辰。
从大理寺出来时,宋大和朱器都等在外面,还有背着药箱的芙昕。
天天献殷勤的江成,反倒没了影。
阿昼一瘸一拐地挪到林知夏面前,替江成解释道:
“周公子今日抵京,我家公子和陆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