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说,这是什么态度。
“我和您一样,一直被关着,您不知道的事,凭什么认为我就会知道!”
四周静了一瞬。
林母出言调和:“行儿,你爹他也是担心你,他没有恶意。”
林知夏不想多说:“我之前说的事,你们认真想想吧,对方是安王,就算这次能还我清白,他也不一定会获罪,难保不会有下次”
当驿马嘶鸣声惊飞林中栖息的飞鸟时,江成终于抵达宣化门,玄色锦袍浸着五日五夜的风霜。
他亮出皇城司的腰牌,守卫立即拉开了沉重的城门。
江成抬头望向大理寺的方向,跟旁边的皇城卫吩咐道:“叫阿昼来宫门口见我。”
说罢,他一人一骑冲向宫门。
夜色中,江成靴底的红泥在宫道上留下暗红血痕。
宫人将他领至御书房,此时的皇帝还没有歇息。
江成胡子拉碴,眼眶凹陷,原本贴身的玄色锦袍也显得松松垮垮。
眼下的青色让他像被女鬼吸干了阳气,哪还有往日世家子弟的风范。
皇帝见着他,嘴上没说什么,心里却是忍不住吐槽,何时见他这样拼命过,真真被一个男子迷了心神。
江成呈上口供,还有那柄短箭。
“此箭做法用料皆同军器监所制短箭一模一样,那些袭杀微臣的死士,微臣前前后后斩了二十五名,尸首会和那帮罪臣一起,押解进京。”
皇帝看着那口供里一桩桩一件件,安王居然还染指了军器监。
他眸色渐深,看来,安王瞒着他做了不少事情。
皇帝命人将周正叫来,话头一转。
“有没有受伤?”他语气轻缓,脸上带着一分关切,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辈。
“谢陛下关心,微臣无碍。”
皇帝今年四十五,江成的父亲江修远,曾是其伴读。
小时候,皇帝还抱过江成,是以,江成也算是皇帝看着长大的。
当初江成为了找周世安,不顾家人反对,非要入皇城司。
是皇帝提出这个折中的办法,在开封府给他安排了个差事。
明面上是一个六品小吏,实际是皇城司的指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