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他两天没回来,杜薇薇没管,府里的其他人也不会问。
杜薇薇、薛姨娘及杜岳都有不在场证明。
当然,以三人的财力,完全可以雇凶杀人,现在还没查到这方面的线索。
失踪当晚,死者杜陈枫是去见一个朋友,那人名叫谭信,也是个落魄书生。
谭信称,两人去天香楼喝了顿酒,亥时未到,就各自回家了。
他们已经找了谭信的家人和邻居确认,他没有说谎。
而且,谭信和杜陈枫出去,都是杜陈枫买单,他死了,就没人请谭信喝酒了。
谭信没有杀人动机。
林知夏看着那一沓口供,头也未抬地问道:“那你们找到第一抛尸现场了吗?”
池翰精神一震:“花灯被移动过吗?哪里看出来的?”
“我在被带走前,看过花灯的底座,固定的四个点位旁,都有一块是灰蒙蒙,很浅,对着光才能看到。”
“是手汗!”池翰瞬间反应过来。
林知夏点头,四个点位都有,代表着有两个人曾抬着这个花灯。
她拔开茅草,在地上简单勾勒几笔,便画出杜府与宜秋坊交界的暗巷。
“凶手将死者做成花灯,置于人来人往的地方,有公开审判的意思。花灯放置的地方,应该也是有讲究的。”
林知夏说着,点了地图上的几个点。
池翰道:“你是说移动花灯的这两人,不是凶手。”
“当然不是,花灯里的竹签竹片,一个指印都没留下,说明凶手是一个极爱干净之人。
尸体下身没有秽物,身上也多余的血迹,从这点也能看出来。
既没有找到目击者,说明凶手是深夜抛尸,那个时间还在街上的,除了醉汉,就是街道司的役从了,他们清晨要扫街。”
林知夏给了池翰两种可能。
“扫街的役从我们走访过了,没人见过这花灯。”
“八月二十二一大早,有个钱员外向开封府巡军报案,说喝多了睡在路边,身上的钱袋子不见了,地点恰好就是在宜秋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