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种方式…

    她举起缠着白绸的手,压低了声音,“这只手受伤了。剩一只手,臣妾握不住。”

    谢沉眸底一片浓稠。

    他抚上裴听月娇艳欲滴的唇瓣。

    “有其他办法,朕教听月。”

    裴听月先是被他盯得头皮发麻,心虚移开眼,又细细想这句话。

    其他方式?

    还有什么方式?

    忽而,裴听月垂眸看着自己唇上的指尖,一时哽住。

    她讪讪一笑,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缩。

    “不要了吧,宴席会迟的。”

    谢沉揽住她的腰,微微一笑,“朕是天子,迟了也没人敢说。”

    裴听月呜咽一声。

    当即认怂。

    “臣妾知错!”

    “皇上您大人有大量,饶了臣妾吧。”

    谢沉唇角勾出残忍的弧度:“晚了。”

    裴听月咽了下口水:“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吗?”

    谢沉轻轻一笑,抱着人回了寝殿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榻间声响没的时候,外边天色已经黑了。

    谢沉服侍她漱了几次口,便去赴宴了。

    裴听月唇角破了,没脸见人了,躲在帐子里不出来。

    宫人给她递了话本子进去。

    裴听月翻了几页。

    都是男子哄慰女子说的话,和刚刚那人说的,没什么差别。

    她心里来了气。

    把书扔出了帐外。

    宫人战战兢兢捡起来,刚要离殿,就听帐子内一声吩咐,“把御书房案上那几本国史典籍拿过来。”

    从哪里跌倒,就从哪里站起来。

    今日一桩桩,一件件,她要还回去!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宫人很快就拿过来了。

    裴听月歪在榻上,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过翻了半本,外边就传出了声响。

    她心下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不是说,今日是大宴吗?

    不止有宫妃在,宗室王爷、世家勋族,朝廷重臣都在,这么快就散场了?

    还不待她想太多,织金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