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:“所以,你这是承认了?”

    谢贤妃面上不明所以:“皇上在说什么?臣妾…”

    她话还没说完,谢沉自上位俯视她,迫人气势就排山倒海压了过去。

    帝王威压实在骇人。

    谢贤妃心尖一颤,脸上的笑容僵住,她死命掐着手心,才勉强维持自己的理智。

    “皇上在说什么?臣妾…臣妾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明白?”

    这句反问出自崔皇后之口,她一改往日和软形象,眉间凌厉了起来,

    “那本宫就让你明白。当日麟德殿陷害裴昭仪的,不是林昭容,是你吧?”

    谢贤妃咬紧牙关:“皇后娘娘您是后宫之主,可要慎言。这事不是已有定论了吗,是林昭容所为,怎么又变成臣妾了?”

    崔皇后冷笑一声,

    “贤妃还真是嘴硬,那本宫就好好同贤妃,说道说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是知悉了裴昭仪让人用新鲜玫瑰调制膏子,所以那日宴前,特地吩咐了花房总管,让人送了新鲜的花去长乐宫,并嘱咐长乐宫的宫人,这花不经放,只一二日就败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此故意支开了裴昭仪身边的一位宫女,让其调制玫瑰膏子,顺理成章让裴昭仪只得带一位宫女前去宴席,方便下手。”

    “宴席上,你买通的小宫女喜鹊,成功将酒水泼在了裴昭仪身上,把裴昭仪引入麟德殿内。”

    “先是在殿内点上了催情香,又借故支开裴昭仪唯一守在身侧的宫女。”

    “随后你让小宫女喜鹊给裴昭仪的宫女吸了迷香,把她迷倒但不至彻底失去意识。使得她听见宫女喜鹊和林清澜佯装谈话,误让她以为,此事是林昭容所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