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更紧了些,他将额头抵着她的肩,“朕发誓,这话不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“从前种种,是朕错了,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

    裴听月崩溃说:“皇上一句错了,就能抵消对嫔妾的伤害吗?更何况皇上凭什么以为,嫔妾还会愿意呢?”

    谢沉扳过她的身子,和她对视,“朕会让你看到诚意。”

    裴听月噙泪扭头,“嫔妾已经心死了,皇上别费力了。”

    谢沉却笑了起来,笃定说,“听月若是真的心死了,那夜就不会是那个反应。”

    裴听月身子一僵。

    愤愤推开他,朝寝殿走去。

    谢沉跟着去了寝殿。

    见她身子不甚方便,亲手给她脱了鞋袜,又给她盖好被子。

    他温声说,“睡吧。”

    裴听月确实困了,也不想这么快原谅他,便转过身阖上眼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其间她听到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并没有放在心上,熟睡过去。

    这一觉裴听月睡得满足,醒来时有些口渴,想唤云舒给她倒杯水来。

    她猛然察觉出不对劲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,云舒云筝早该回来了,怎么到现在还不见身影呢?

    莫不是刚刚皇帝见殿内没人伺候,罚她们了吧?

    裴听月顿时就醒了困,一骨碌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一坐,她更觉得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因为皇帝的穿得常服在她榻沿上,还有玉带和香囊等物,一并在上面。

    裴听月惊诧。

    皇帝脱衣服干什么?

    即使屋里烧了银丝炭,不是那么冷,可皇帝素来穿着端正,没有只穿中衣的习惯啊?

    裴听月心里有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