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止,没有深入说下去。

    谢沉揉着眉心。

    他何尝不想把事情说开。

    可如今那人,恐怕连见他都不愿,若是愿意的话,他也不至于晚上偷偷摸摸的去。

    天色不早了,崔皇后很快离去,谢却坐在位置上久久不动。

    梁尧想来问他安置不安置,可见他一直摩挲着腰间的银白色香囊,他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造孽!

    今晚又得熬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