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没什么变化,实则脸色一会比一会难看。

    他赔笑道:“也许裴婕妤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吧。”

    谁知道不劝还好,一劝谢沉的脸色更冷了,“有事绊住了?”

    比他还重要的事吗?

    能有什么事比他还重要?

    不是把他放在第一位吗?

    他越想越心烦意乱,一肚子的气没处发。

    梁尧试探道:“这快到午间了,日头也越来越热了,要不要奴才派人去接婕妤?”

    谢沉面色冷峻:“不许去!”

    她都没赶着来见他,他还惦念她干什么,难不成要他上赶着她吗?

    及至午膳后,谢沉身上的气息冷冽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一大半的时间,目光都在看向殿门口,批奏折的时间倒是占了少数。

    梁尧在一旁战战兢兢地伺候,心里无比期盼裴婕妤前来。

    可他没能如愿,到了入睡的时候,人还没有来。

    谢沉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,稍不如意一个眼神飞过来,直把人吓得心里打哆嗦。

    梁尧心里苦,但不敢说,只能更小心地伺候着。

    第二日。

    谢沉面色不虞,带着一身火气去上朝了。

    而凤和宫陷入了热闹之中。

    众位妃嫔的目光若有若无落在裴听月和沈良妃身上,交头接耳低声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裴听月低垂着头不语,而一旁的沈良妃却不知道这些人卖的是什么葫芦,她轻轻抚上清艳侧脸:“都瞧着本宫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