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是……是圈子里那……那些人让我来……来……探……探路的……”秦川的声音断断续续，显得虚弱而痛苦。
女人闻言，眉头微微皱起。
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。她盯着秦川，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。
如果秦川真的只是一个变态，怎么可能撑得住刚才的折磨？
“你在撒谎。”女人冷冷地说道，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，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实话！”
秦川抬起头，目光虚弱却依旧坚定：“我……我说的都是真的……你们抓错人了……”
女人眯起眼睛，似乎在权衡秦川的话是真是假。
就在这时，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脸色微微一变，随即走到一旁接听电话。
此刻，秦川心里暗自庆幸。在决定暗访卧底之前，他就已经预想到了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，因此提前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。
他伪造了一个完整的“圈子”背景，甚至还准备了详细的聊天记录和相关资料。
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，伪造一些聊天记录和资料简直易如反掌。
只要有钱，什么都能办到。秦川根本不担心对方去查，反而怕他们不去查。
因为那些伪造的信息足以以假乱真，甚至能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“客户”。
至于他为什么表现得如此硬气，原因也很简单，他问心无愧，不心虚。
越是表现得强硬，越能让对方相信他的“身份”。
正所谓，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，秦川作为一个资深调查记者，这点心理素质还是有的，足以做到以假乱真？
“我可是你们的客户！你们敢这么对我，除非杀了我，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！”秦川趁着女人接电话的间隙，突然面目狰狞地喊道。
他的声音虽然虚弱，但语气里却充满了愤怒和威胁。
女人听到秦川的喊声，眉头微微一皱，对着电话那头低声说了几句后，便挂断了电话。
她走到秦川面前，冷冷地看着他：“客户？你以为你真的是我们的客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