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中可有误会?”祝知薇还想引导众人思考其他可能。
一直在一旁观望的祝致远,此时终于阴恻恻的开口打断,“这丫鬟受你指使,你自然要为她说话。”
……
“表妹这是中了迷浊散。”辛子谦宽慰张氏,“药性虽烈,明日便能好转,夫人莫急。”
祝致远以她不可信为由,非要找个见证过来,查探这毒药源头。
恰好今日辛子谦来府上探望家人,他很快就被请了过来。
听完前因后果,他仔细检查起小厨房和祝知蓉所用的碗筷,及一切可能相关的用具。
最终举起立春的手,“这丫鬟手上确有迷浊散的味道。”
不用再验,祝知薇也知道今天这事很难善了。
她在看到辛子谦那刻,就知道今天这局显然是专为她而设。这么精妙的手笔,绝不是祝致远那莽夫所为。
可抬眼看向辛子谦,他保持那副事不关己保持中立的姿态,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。
一记耳光狠狠袭来,“啪!”
祝知薇猝不及防,头被打得一偏,整个人摔倒在地,她根本没想到祝致远会猝然发难。
耳中嗡嗡作响,有些头晕眼花。
还没等清醒,就被祝致远从地上拖起,力道极大,似是想把自己撕碎,“这等卑劣行径,也该好好教训教训你了!”
“不要以为有爷爷给你撑腰,他今日可不在府上。”祝致远的声音里满是厌恶,“今日便罚你跪祠堂,好好反省!”
张氏张了张嘴想要阻拦,可回头看了看床上昏迷的祝知蓉,咬了咬牙,终究没有开口。
祠堂罚跪而已,知蓉躺在床上人事不醒,知薇难道就一点错处没有?她为什么不护住她?
祝知薇哪能束手就擒,她又没错。
可刚一抬手,祝致远便狠狠一扭,将她的肩膀掰至脱臼。
瞬间的剧痛让她闷哼一声,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。
祝致远甚至故意拉着她脱臼的手臂,将她在地上拖行。
粗糙的青石板地面给小腿、膝盖和手臂留下一道道血痕,可相比肩膀的剧痛,这些都微不足道。
张氏见了只觉得自己儿子粗暴了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