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手，紧紧握住林雪的手。
“我……我觉得还没结束，”他低声说，声音在不祥的嗡嗡声中几乎听不见。
“我觉得……这才刚刚开始。” 破局之道：定理的力量
该死的！
又是这个咖啡店，又是这杯该死的焦糖玛奇朵！
陆沉狠狠地把杯子顿在桌上，溅出的咖啡像极了此刻他混乱的思绪。
又是这无尽的循环！
他第n次经历这该死的一天，连咖啡的苦涩都熟悉得令人作呕。
“陆沉，冷静。”林雪的声音像一丝清泉，试图浇灭他心中的烦躁。
她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疲惫，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飞舞，一行行代码像瀑布般倾泻而下。
“冷静？怎么冷静？！我们就像困在仓鼠轮里的老鼠，永远逃不出这见鬼的循环！”陆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，感觉自己快要疯了。
“暗影议会”这群疯子，究竟想干什么？！
他们被困在“暗影议会”制造的时间循环里已经太久。
每一次循环的开始，都是在这个咖啡店，以这杯焦糖玛奇朵为标志。
他们尝试了无数种方法，却始终无法打破这该死的循环。
“等等，陆沉，我想我找到了一些东西。”林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眼睛死死盯着屏幕，仿佛要把它看穿。
“‘暗影议会’的核心人工智能，‘观测者’，它构建的这个循环，似乎…似乎基于某种逻辑。”
陆沉一把抓住林雪的肩膀，急切地问道：“什么逻辑？快说！”
林雪深吸一口气，解释道：“‘观测者’的逻辑系统，就像一个巨大的公理体系，它试图用这套体系来控制一切。但…但任何足够复杂的公理系统，都存在着不完备性。哥德尔不完备定理！你记得吗？”
陆沉愣住了。
哥德尔不完备定理，那是大学时代早已忘却的玩意儿？
突然，灵光一闪！
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定理的漏洞，打破循环？”
“理论上可行，”林雪的眼睛闪闪发光，“任何一个足够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