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立文便跟陈永仁告辞,而陈永仁看出他有话要说,便直接问道:“文哥,有什么话就直说,能帮的我一定帮!”
“被阿仁你看出来了!”钟立文不好意思的摸摸头,才接着说道:“我不太想干巡警了,现在阿仁你的能量这么大,什么时候能把我调到你身边做事,你看可以吗?”
其实钟立文比陈永仁也大不了几岁,想了想,陈永仁既没有拒绝,也没有答应,而是说道:“文哥,你也知道我虽然部门特殊,但还是个‘散仔’,什么时候我当上长官了,一定第一时间帮你活动,你看可以吗?”
“行!有阿仁你这一句话,那我心里便踏实许多!不瞒你说,从我见到你第一天起,就知道你并非池中之物!”
“呵呵,文哥你过奖了!”
送走钟立文,陈永仁才推门进去审讯室,程峰早已经在等着了。
见到陈永仁进来,程峰点了点头。
陈永仁随即问道:“招了吗?”
“没有,嘴很硬,只是说自己看不惯方家,没人指使!”
“这样啊!”陈永仁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电话簿,又不知从哪翻出来一个小锤子。
拿着电话簿走到审讯椅前,陈永仁看着眼前的小混混,巧了,正巧是推他的那个。
“电话薄什么用处想必你是懂的!说吧,想要多厚?一半,还是1\/4?或者你想喝一杯‘司法奶茶’?”
用电话簿垫着打人,是以前常用的逼供手段,不会造成明显的外伤,但痛苦不仅会累加,而且很可能内出血,属于比较毒的手段。
而“司法奶茶”则是将碎头发混进奶茶里,由于头发很硬,进入肠道后根本排不出来,但又会让肠道刺痛无比,算得上是一种隐蔽的酷刑。
小混混听说要给他上这种手段,早已是两股战战,还没等锤子落下,便赶紧招供了。
“我说,我说,是丁益蟹指使我们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