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没有自己的身份，怕是也查不出什么东西。
还有一点，那就是之前酒吧里，傻强应该是与杨锦荣见过，也不知是傻强健忘，还是杨锦荣或者是陆启昌用了什么手段，居然真的能跟在傻强的身边。
其实黑社会里有警方卧底，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，大家心知肚明。
几十万的黑社会，能参与到真正机密交易里的人也不多。把卧底派去看场子，做泊车小弟，他混不出来，待一段时间自己也就撤退了。
真有那混了几年，混到核心层，不腐化的，要么破了案，要么喂了鱼，这才是卧底的终极之路，杨锦荣目前，显然差得远。
但从他开始卧底的迹象来看，陆启昌看来要对倪永孝动手了，这点陈永仁必须提醒对方一下，如果倪永孝不早做决定，陈永仁也只能跟他切割。
“杨锦荣，没想到一段时间没见，你居然堕落到了这种地步，真是让我失望！”
给杨锦荣助攻了一下之后，陈永仁便离开了，只留下一脸疑惑的傻强和满脸黯然的杨锦荣。
“你认识他？”傻强问道。
“他是我之前警校的同学，要是我没欠那么多高利贷被开除，只怕跟他的身份也是一样了。”
“别想了，这就是命，告诉你一个秘密，其实我也是被警校开除的！”
杨锦荣看着傻强那肥肥的肚子和脸蛋，一脸嫌弃地说道：“你？我不信！”
“喂！你那什么眼神？我是你老大知不知道！”
陈永仁独自走开，越想越觉得应该推倪永孝一把，不然自己很可能被他拖下水，找了个电话亭，陈永仁便给他打去了一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