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”一看是她,两个酒鬼闭了嘴,赶紧结账跑了。
……
乔乔有点担忧,这话要是传进鱼清的耳朵里,还以为是她怎么了。
天知道,她可从来没这么想过。
她现在管着求生酒馆,包吃包住,万事不愁,从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。
她是疯了,才会跟鱼清对着干。
乔乔越想越不放心,觉得自己还是需要先跟鱼清通过气。
鱼清闻言先是一愣,随即笑得前仰后合:“哈哈哈,这都哪跟哪?”
她拍了拍床边示意乔乔坐下,“我请老祖宗过来,不过是担心自己出门在外,家里没有人坐镇罢了。”
看着乔乔依旧紧绷的神色,鱼清收了笑意,认真道:“老祖宗喜好游历山河,若不是为了护着这摊子,他哪肯被困在酒馆?酒馆悬赏要和各路诡异、甚至其他势力打交道,得有镇得住场子的实力。若不是老祖宗心疼我,他也不会跑这一趟了……”
乔乔想起许三闹事时李白那惊鸿一剑,不由得打了个寒颤:“我可没从来没过接酒馆悬赏的活,就我这点本事,碰到硬茬子连逃跑都费劲。我还是守着酒馆踏实吧,有香烛和纸人帮忙,来闹事的,到时候直接叫人扔出去……”
鱼清笑着说道:“要是你这边应付不来,也可以去隔壁叫老祖宗,老祖宗是个热心肠……”
没过几日,乔乔便深刻体会到了李白的“热心肠”。
那日夜幕如墨,酒馆打烊后,她正蹲在墙角清点剩余的纸钱,忽听隔壁院子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,紧接着是女人凄厉的哭喊:“别打了!求你……”
“哐——”一声巨响震得酒馆墙壁簌簌落灰,乔乔抬头望去,正撞见一抹白影如惊鸿般掠过屋檐。
只见李白拎着酒壶,广袖翻飞间带起一阵墨香,眨眼便落在隔壁院中。
月光下,他脚下的青砖寸寸龟裂,周身萦绕的诗句凝成锁链,将那个举着狼牙棒的魁梧男诡异捆了个结结实实。
“朗朗乾坤,竟容得你这般作孽?”李白剑尖挑起男诡异的下巴,眼中怒意翻涌,“欺负妇孺,算什么本事!”
不等对方求饶,剑光如电,一道寒芒闪过,男诡异发出一声惨叫,狼牙棒碎成齑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