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清：“不信？那问牛明旭啊……”
等阿娇开口，牛明旭就说道：“是啊，她就是我说的鱼老板……我老板……”
阿娇嘴唇剧烈颤抖，突然尖声质问：“可是……你没说她是人类！”
“……你也没问。”为了避免节外生枝，他们向来对鱼清的人类身份守口如瓶，只是没想到……
结果弄成了现在的样子。
牛明旭一脸尴尬，显然他自己也发现了，他的马屁好像拍到了马腿了。
他连忙转头向鱼清赔罪，“老板，对不起，是我考虑不周，带了个……带了个麻烦回来。”
“麻……麻烦？！”阿娇没想到这个男诡居然这么不解风情，还认为她是个“麻烦”。
她咬了咬嘴唇，跌跌撞撞就扑到鱼清脚边，死死攥住她的裤脚，“鱼老板，求您救救我，看在我也是人类的份上，给我一条生路吧……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。”
她仰头望着鱼清，眼中含泪，却在低头的瞬间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。
因为她已经很久没跪过人类了。
她一个女人，凭什么？
【主人，她心口不一，对你有恶意！】
鱼清自然也察觉了，就是不清楚对方是真的不知道她是牛明旭的老板，还是本来就是冲着她来的。
“当牛做马就算了，我这儿还缺一个打杂的……你能不能留下，就要看你的表现了。”鱼清垂眸睨着死死攥住自己裤脚的阿娇，“我问你，你是从哪里来？”
阿娇立刻用袖口擦了擦眼角，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：“我本是迷雾沼泽东边村落的村民，前些日子村子遭了诡异袭击，我和家人失散……”
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，指缝间渗出几缕暗红，“逃到沼泽深处时，那些长着触手的怪物追了上来，要不是牛哥……”
说着，她含情脉脉地看向牛明旭，“我早就被撕成碎片了！”
鱼清挑眉，余光瞥见阿娇裙摆上沾着的血渍——那些血珠暗红发黑，显然已凝固多时，与她方才“咳血”的鲜红截然不同。
直播间弹幕瞬间疯狂刷屏。
【这眼泪掉得也太假了！我家狗子装可怜都比她自然！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