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操呢,连以上的包括连级的干部都被叫去开会了,等回来已经是中午了,一个个的有兴奋有脸色凝重的,大家三两口吃了饭就以连为单位召集了各自的队伍,
“同志们,全国解放已经到了尾声,光头一边和咱们和谈,一边修了阵地,现在更是不谈了,就要划江而治,咱们中华大地不是朝鲜,长江也不是三八线,长江以南的百姓还在受苦,这场仗现在非打不可,就问问你们,有没有信心,”
“有!”
“怕不怕牺牲?”
“不怕”
“好,中央下达命令,命我部于19晚八点前到底荻港待命,现在,是14号,现在,以班为单位回营地写遗书,会有同志给你们送达,”
战士们随着自己的班长回去了,发了纸,又给拿了笔,大家都沉默的写着,落下称呼却迟迟写不下下文,眼中饱含热泪,是对祖国统一的希望,也是对家人的愧疚。没人在信里提到自己会死,多的是提醒家人照顾好身体。
终于,轮到来财了,他的班长刘有才是个40多岁的中年人,三个儿子,两个跟着他参了军,大儿子刘得福死在了石景山,二儿子刘得禄在他后面,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