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宁婉刚开始以为那伙人是一起到公社的,还有闲心思想着,雪这么大,这伙人还去公社,是真不怕冷啊。
但她很快看到。
那伙人没有踏上去公社的大路,而是迈上了到自家的小路。
并且宁婉还瞧清楚了领头人的脸。
分明就是昨天在自家丢了大脸的王古士。
她立刻察觉的,情况不对,赶紧穿上衣服,叫醒了旁边屋里睡觉的韩敏霞和郑嫂子。
“老朱,昨个伤了我兄弟的狗玩意儿就住在这里。”
王古士瞧见到地了,赶紧跟一旁的人解释道。
“那狗玩意儿是个练家子,昨日我没有防备,连带去的兄弟都受伤了,所以今天把你喊来,就是想找回场子。”
一旁的朱学才扬起下巴,瞧了眼自己手中的枪,信心十足笑道。
“古士兄弟,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,这人敢在我的地盘招惹你,别说是个练家子,就是有啥背景,哥们今天也要他吃不了兜着走!”
“还是老朱顶事!”
王古士拍了拍他的胳膊,笑着道。
“患难见真情,好兄弟,等我回去,就跟老爷子说说,让他找你爹替你说几句好话,保不准,你爹一开心,就把你整回去了。”
“嘿!”
朱学才摆摆手道。
“咱俩谁跟谁啊,不说那些,走,我先让那狗玩意儿长长教训,竟然眼瞎欺负我兄弟,我瞧着他是活腻歪了。”
王古士都这么说了,他肯定要使出大力气。
毕竟这片地又冷又偏,真不是啥好去处,能早些回去,有啥不乐意的呢。
到门口了。
朱学才指了指王古士身旁的跟班。
“你去,把那个狗玩意儿给我喊出来,我倒是要瞧瞧,他是不是比别的人多生了几个脑袋,胆子这么肥?”
朱学才以及他带来的俩人,手里都端着枪。
那跟班一见,有恃无恐起来。
就算陈卫东是个练家子又怎么样,难道还能比枪更厉害吗?
他径直走入被砸坏的大门,进到了院子里,大喊道。
“狗杂种,昨个不是挺能耐,怎么今天不敢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