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可真多,什么伤口撒盐,什么泡盐水,这次又来倒挂马厩
啧啧啧~
不得不说,这都是些好办法。
她怎么就只能想到打鞭子,打板子呢?
不声不响的,没有吱哇乱叫,没有血腥场面,三个人就这么竹筒倒豆子似得,全招了?
得知了女儿的消息,翠云带着画影和两个护卫,连夜赶了过去。
三人再次复审,将口供都对上了,天也亮了。
待衙门开门时,杜斯年将三人以及口供都送到了衙门去,与此同时,护卫也去了驿站,将相关涉案人员悉数押去了衙门对峙。
顾清莹也已经在杜氏祠堂前的空地上,点起了兵,就等着杜斯年从衙门回来之后,一道前往去剿匪。
令人没想到的是,在这镇上的衙门里,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,杜斯年还费了好一番口舌,才将这三人的罪证按死了,并且盖了官印提交上级县衙。
当天便要将这三个人犯押解上路,一丝周旋的余地都不肯给留。
回到家中又给吴家写了封信,这信是写给吴景元父亲的,如今他父亲又升了官,已经是平洲府的太守了。
这案子虽然才层层上报到县衙,可有了他的过问,这三人都不会从轻处理。
那个孙聪抄没家产,被砍头都是应该的。
在三家人哭天喊地的聚在镇子衙门门前送别三人时,杜斯年与顾清莹汇合,一起朝着平洲边境那处贼匪窝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