帖,都是邀请他去诗会文会的。
杜斯年不打算理会,接下来准备在侯府闭门读书,以应对半月后的殿试。
至于那些名帖,住进侯府,自然会有人替他挡掉。
顾瑞霖下了早朝之后,气哼哼地回了侯府,提着马鞭就进了杜斯年的小院。
“杜斯年!你给老子滚出来!”
杜斯年放下书本,不紧不慢地出了门,看到满身怒气的顾瑞霖就大抵猜到他肯定是知道昨天的事情了。
“怎滴?才中了贡生,我大姐就配不上你了?”
“要攀高枝,你还来侯府做什么?”
“还是说你是想尝尝老子的拳头有多硬?!”
顾瑞霖浑身怒气,用马鞭指着杜斯年的鼻子,目眦欲裂地怒吼着。
“吼完了吗?”杜斯年见他没再继续吼,便问道。
“可以听我说了吗?”
顾瑞霖冲回来时,是满腔的怒火,但进来跟他一通吼,见他面不改色,心不虚的样子,心里的气就已经消了大半了。
也能想到,其中肯定是有什么。
“你说。”顾瑞霖收回马鞭,面色依旧不好。
“我昨日若是不表现的那般懦弱,若是承认了婚事,我恐怕只能止步于贡生了,或是运道好,还能有个同进士的身份。”
顾瑞霖侧身瞥着他道:“那又怎么了?侯府给你找不到差事吗?还差你一个进士的身份?”
这也好理解,晋王并不希望侯府的壮大,限制他的名次,甚至是仕途都很有可能。
但他杜斯年,既然要娶他姐姐,侯府就必定能给他一份差事。
“差!我跟表姐说过,我要金榜题名,至少就该是个进士。我这一路,一直藏着掖着,就是怕走不到最后一步,进不得殿试。”
“如今就差这临门一脚,让我放弃我不甘心!我答应过表姐的事情,我就一定要做到!今年那金榜之上,必定要有我的名!”
顾瑞霖还未见过这样锋芒毕露的杜斯年,踱了踱步子,正视他问:“那如今晋王想要招你做女婿,就算你金榜题名了又能有什么用?”
杜斯年瞬间收敛了锋芒,不紧不慢道:“晋王只问我有没有成婚,又没问我订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