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质问于她的场景,不由觉得心里畅快。
“莫要说我仗镇北侯府的势欺负你们,因为你们本就没理可占,都是些心虚之辈,不过几句话的质问,便让你们这些虚心之辈露了马脚,破了底气,又我何须仗镇北侯府的势?”
“奉劝诸位一句,趁我还没有仗势欺人之前,早做决断,少做傻事,否则诸位这一趟恐怕不但会白跑,还会因此丢了我儿这个举人。”
不愿一味受母子胁迫的杜氏族长,此刻吹胡子瞪眼道: “梁氏!你竟敢用这个威胁我们?!你可知道,朝廷考评官员,其中一项便是考量家中的家风?若是因为此事,坏了你家斯年的官声,往后的仕途可不好走!”
“我自然知道。这个就不劳族长费心了,族中若真容不下我们母子也无妨,我可以将斯年过继到虎威将军府一脉,如此族中家风,与斯年又有何干系呢?”
“你!你!你个毒妇!”族长被气的脸红脖子粗,指着梁氏好半晌也只骂出了这一句。
明明这情形似乎是就要吵翻了,好似无回转余地了,可无论是梁氏还是斯年那孩子,都还一口一个惦念着当年对静山的恩情,又让他心里又重新升起了希望。
几位族老聚在一起,商议了好一阵子,最终还是决定了梁嫆的法子。
这冠礼提前举行,且就在镇北侯府举行,他们杜氏族人也只能在一旁观礼,无权干涉。
至于家产,在冠礼之后,他们自行回去清点,派人送到原州城来。
只是梁嫆并不同意他们派人送回来的提议,坚持要自己回乡去清点,她要这些东西,在众目睽睽之下,名正言顺的回到他们母子手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