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
有什么不一样?怎么就不一样了?!
杜斯年连忙摇头,生怕惹了表姐不高兴。
“没什么,我是说斯年明白了。”
“那日府上那般炼狱模样,是不是吓坏了你?”那些日子过的混乱忙碌,她时常伺候在母亲身边,还要习武练功,开导虎子哥,表弟狠狠病了一场,她也不过匆匆去看过两回。
这时再想起,他的病说不定就是被吓得。
杜斯年心里又生了一丝委屈,这个问题,表姐第一次来看他时,便已经问过了,她竟然不记得了。
“并非完全是惧怕,大夫说我那主要还是因为脾胃不和,积食之症再加上冷热交替有些风寒。”
“哦,其实那日我也挺怕的,不过很奇怪,那日吐过之后,我倒是没觉得那些血肉翻飞的场景有那么恶心了。”
“瑞霖说这事儿有经验,看习惯了便好,竟然是真的。”她对自己的适应能力,还是挺满意的。
杜斯年看着顾清莹的那略微有些得意的神情,心里有些说不清的情绪。
表姐若只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姑娘,必定不用承受这些。又想到表姐励志要做位女将军,往后定然是要时常面对那样的景象,又不由的替表姐忧心,还有些心疼。
“陛下下了旨意,要让我娘带着我们兄妹去上京,这事儿你听说了没有?”顾清莹随手将手中的苹果核丢进了花丛里,退了两步坐在石凳上,面露不舍和踌躇。
杜斯年惊愕摇头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我并不知,不曾听人说起过。表姐你们都得去吗?”
“嗯,陛下旨意里说什么要去受封,我不大相信,说不定真就像他们说的那样,是想用我们挟制我爹,让我们留在盛京中做质子。”
顾清莹越说越愤恨,爹娘为了守住原州城,使了多大的力气,朝廷派来的那两个狗屁官员,又坏了多少事情?!
皇帝竟然还要挟制她爹,让他们做质子?!
太不讲理了!
杜斯年将她的话,又想了一遍,脸上慢慢僵硬,幻化成了无尽担忧,尽量让自己平静地劝说道:“表姐,这样的话万万不可再跟旁人提起了,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,必定是要生出事端的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