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安守念又对杨波叮嘱道:“阿波,你们切不可再为难开水兄。”
“嗯嗯。”杨波用力点头。
“头儿,我们先回去吧!”
“嗯嗯。”姜矜柔轻点颔首。
……
从丙字牢里出来后,安守念如释重负般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感慨道:
“还是外边的空气清新,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待久了,怕是要发霉了都。”
“站了这么久,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。”
“叫守念你逞强,也不知道给自己拿张椅子,非要站着审问,不酸才怪呢!”一旁的姜矜柔轻抬玉手,温柔地捋了捋安守念的衣领,娇嗔道。
“没办法呀,坐着审问,可营造不出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势来。”
“对了守念,我有一事相问?”姜矜柔突然话锋一转。
“什么事?”
“就是守念你在大牢里说过‘令男人和女人最痛苦的事情’到底指的是什么事?”姜矜柔眨了眨那如秋水般的眸子,轻声问道。
安守念本以为姜矜柔会问一些关于赵又云的事情。
在听到这个问题后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。
“头儿亲我一下,我就告诉头儿。”
“这……”
姜矜柔的面容娇羞,稍作犹豫。
随后,左右环顾,确定四周无人,接着一咬银牙,踮起脚尖,宛如春风拂面般,在安守念的脸颊上轻轻一吻。
随后,她娇嗔地说道:“守念你快说,若不说,我可饶不了你!”
“头儿,放心,我说话算话。”
安守念嘿嘿一笑,俯下身去,在姜矜柔的耳边轻声呢喃道:
“头儿,这个问题简单,就是男的不举,女的不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