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裂缝中露出半截军用卡车。 我撬开车门,驾驶座上的干尸手里攥着航海日志:“三年前的科考队……他们不是失踪! ”
“是转型~”苏绾绾的指甲抠进方向盘的真皮套,“从地质勘探转行人体实验~”
陆月突然打碎仪表盘,掉出的电路板上爬满蛆虫:“车载gps的定位记录——他们每周往湖里倾倒二十吨化学废料。 ”
“废料?”我扯开干尸的防护服,胸腔内的器官已经晶化,“二氧化硅沉积症——长期吸入玻璃纤维的结果。 ”
苏绾绾突然瘫在方向盘上大笑,防晒霜混着泪痕在脸上龟裂:“哥哥现在……是不是特别想掐死我? ”
“掐死?”我掰断她的假睫毛,胶水里的微型信号发射器闪着红光,“你的同伙靠这个定位我们——可惜电磁屏蔽区覆盖五公里。 ”
烈日突然被乌云遮蔽,陈璃的瞳孔在雷光中放大:“沙暴又要来了……”
“不是沙暴。”我抹了把糊在面罩上的湿沙,“是化工厂废气形成的酸雨云——ph值25的硫酸雨。 ”
苏绾绾的蕾丝裙在狂风中猎猎作响,她踮着脚尖跳上卡车顶:“哥哥知道吗……我讨厌下雨~”
“因为假发会掉?”我扯开她黏在头皮上的金发,缝合线疤痕在电光中狰狞如蜈蚣,“毛囊移植术的排异反应——你每天要吃六片免疫抑制剂吧? ”
第一滴酸雨砸在车顶时,陈璃的防晒衣已经腐蚀出蜂窝状孔洞。 我扯着三人滚进卡车货柜,铁皮在雨点中叮咚作响:“钼钢板的耐腐蚀层被刮花了——这车改装过货舱。 ”
“改装?”陆月撬开暗格,成箱的密封试管在震动中碎裂,“狂犬病毒培养液——疾控中心去年失窃的那批! ”
苏绾绾突然咬住我的战术手套,虎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:“哥哥的血管……跳得好美味~”
“美味?”我掰开她的嘴,假牙里的氰化物胶囊在舌尖滚动,“咬破这颗能让你死得优雅点——要试试? ”
酸雨穿透车顶时,陈璃的尖叫声混着铁板烧灼的嗤响。 我扯下苏绾绾的蕾丝裙摆堵住漏雨处,她贴着我的耳垂呢喃:“哥哥撕裙子的动作……比沙漠还烫呢~”
“烫?”我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