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暖阁历来就是皇上私下召见臣子的地方。但今天已物是人非,坐在软榻上的,不再是夏宣帝肖天望,而是赵王肖天月。
“恭喜王爷不、不不!您看我这张臭嘴,应当是贺喜陛下。”
肖天月忍不住想笑,说道:
“是你小子呀,朕不怪你,以后习惯了就好。你急着要见本王朕,不知有何要事?”
“是这样的,皇家银行已有两日没有开门了,再这么下去,恐怕要出大事。”
“那你们开门营业就是呀。”肖天月不解地说道。
“可皇家银行总行,及帝都内的各家分行,都处在各闹市区,那儿站岗或巡逻的军兵不允开门营业,说是避免引发骚乱。”
叶鸣接着说道:
“在叶鸣看来,恰恰相反,银行如再不开业,非酿成大乱不可。商家、百姓都将自己的血汗钱、保命钱、养老钱存在了银行,要是银行关了门,那他们还不急眼啊。
今天各分行门前已聚集着上百人,甚至更多,他们有的砸门,有的当街便开口大骂,叶鸣担心明天再无法开门,恐怕。”
一年前,赵王府为提取贷款和保住自己的王府,与银行有过频繁往来,在肖天月的记忆中,还留着惨痛教训。
他从中也略知银行的营运规律和储户们的敏感神经。要是无数储民认为银行要倒闭,可不是件小事,必会掀起滔天巨浪。
他没有让叶鸣继续说下去:
“本王深知其中利害,银行关门,对百姓而言,意味着什么,都是那帮军棍不懂其中道理,才造成了这局面。
本王朕这就下令,明早各家银行照常开业。”
肖天月一时心急,总是把握不好自己的身份和自称,“本王”不经意间就溜出了口,满脸的尴尬之色。
“谢”
可谢意还没表达完,叶鸣就说道:
“其实,银行最大的股东就是皇家,不论你们兄弟俩谁坐上了龙椅,都是银行的决策者和利益获得者,用不着谢的,用不着谢的。”
说着,叶鸣看似要告辞退出,可又没有动身,只是一个劲地望着肖天月,好像还有什么话想说。
肖天月虽觉着这话听起来另有一番味道,甚至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