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油亮亮的,在太阳底下,满是金色的光辉。
女人白皙修长的手抚摸怀里的猫,听着侍女的话,眼中的笑意瞬间凝滞,带着微讶:“确定吗?”
“殿下,千真万确,确实是有孕了。”
李纾宁轻笑一声,眸子里骤然染上冷意:“呵,他自诩深情,如今还不是让旁的女人怀孕了。”
李纾宁脑海里浮现男人焦急的身影来,男人都是一样的。
父皇如此,他也如此。
一旁伺候的丫鬟都默默的站着,沉默着不敢说话。
李纾宁也不在意旁人怎么看,怎么想,亲昵的抱着那只黑猫。
她觉得身上被一道沉重的枷锁束缚着,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。
多年前,她做错了一件事,此后,一步错,步步错,再也没了回头路。
往后是深渊,往前也是深渊。
母妃待会又要找她了,李纾宁无趣又厌恶的想。
外人看来,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,但其实可笑的是,她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。
是父皇的棋子,是母妃的棋子,同样也是她自己的棋子。
她总是会想起儿时那些童真又美好的时光,可惜再也回不去了。
“殿下,贵妃娘娘说是想您了,传您过去用晚膳呢。”
这几日,岑若芙胃口不好,整日干呕着,什么都吃不下。
裴韫礼下了朝日日都来她这日,瞧见她的模样,心里担忧又心疼,恨不得替她受了这苦楚。
只能多找些郎中来瞧,去都说是正常的。
他便搜罗了许多厨子,只想着能让她多吃些东西。
“来,喝些水。”
裴韫礼扶着女人女人坐在软榻上,一边为她轻抚着后背,一边将水递到她的嘴边。
男人醇厚的嗓音里带着难以忽略的关心,此刻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,声音小心又温柔。
岑若芙牵起一抹笑来,轻声道:“大人放心,郎中说都是正常的,妾身无碍的。”
话虽是这么说,但裴韫礼怎能不担心,仍然皱着眉头让人将窗户打开了些,将屋内的熏香也撤了下去。
看着少女巴掌大的小脸,心里酸涩,她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