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靠近,‘啪’的一下炸出一锅炖鹿味的盐教宴。”
唐清砚倒是赞同地点点头:“主意可行,就是……你真的愿意舍得这些肉干?”
云缨沉默了三息,像送别亲人一般郑重地把干肉埋下:“他们会记住今天,是哪根肉干教会了他们尊重火。”
——
炖锅计划没有等太久就上演了。
四个“化盐者”果然最先发现那一袋半埋不埋的肉干,冲上前时,甚至彼此还抢得眼红,一个抱了肉干,一个喊“那是我的孜然”,另两个直接拿出盐叉抵在了自己兄弟的喉咙上。
“引爆。”云缨低声一喝。
下一秒,沙丘底下的符阵炸开,一片火炁升腾,炖得那四人飞了一地,咸香四溢的爆鸣响彻谷底,连后方的教众都被震得站姿晃了晃。
“我就说,咸的东西不能抢。”赵怀真温和补刀。
剩下的二十余名教众还没缓过神,云缨已冲出藏形阵,一枪挑开左翼三人防线。她的枪招不再只是直来直往,反而像在盐水里泡过,带着一股滑不留手的飘逸,逼得敌人险象环生。
唐清砚则跟在其后,每一剑不快,但剑意如波,附着着斩裂盐晶的炁息,斩断敌人武器,像切豆腐。
赵怀真没直接进攻,而是在战圈外围布起一圈缓阵,将敌人的咸魂扰动引向阵边,减缓他们炁息流动,使他们在战斗中出现空隙。
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唐清砚抽空问他。
“给他们‘淡化处理’。”赵怀真淡淡道。
“你这是……物理除咸。”云缨咧嘴笑,“我喜欢。”
战斗持续了整整半炷香,但过程如同泡咸菜——腌得慢,但入味。敌方节奏被打乱,兵刃不稳,数人干脆直接弃械,撒腿跑路。到最后,只有那位带队的大个子道巡还站着,身披半碎的盐甲,喘得像破风箱。
他颤抖着伸出手,试图捡起一块掉落的咸晶武器,却被云缨用枪头一挑飞,紧接着唐清砚一剑封喉,而赵怀真布的缓阵在最后一刻化作清风,把他的炁息全数抽空。
道巡跪地,咳出一口咸沙:“你们……焚火者……终将……”
“终将怎样?咳着咳着上火?”云缨一脚将他踢翻,“你们盐骨教该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