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纵身而起,一枪掷出,如红线穿珠,掀翻桌上美食,一地狼藉。
几名棋子哀嚎一声,连滚带爬退入浓烟中,化作一股酒气散去。
“有效。”唐清砚唰地展开折扇,一记扇风扫飞从右方扑来的蒸肉罩。
“别让他们靠近,别闻,别尝,别说‘嗯’!”他喊。
“那你别形容得这么诱人!”赵怀真忍不住回嘴,一边挥笛一边后退。
他勉强稳住心神,忽然眼睛一亮:“既然这是醉阵,那我们……也能布醉阵!”
说罢他翻手从怀中摸出一壶“太白清酿”,这是他早年自家酿的,有点辣舌头但解神志。
“都喝点,提神醒脑!”赵怀真拔塞就灌,喝完之后,脸色涨红、眼神一亮。
“这不是醒脑酒吗?你居然随身带着?”
“谁出门不备点药?”
他将壶丢给云缨:“快!”
云缨不情愿地接过:“万一是你藏了三年的窖底屎水呢?”
“你不信就继续吸孜然吧。”
最终三人轮流灌下一口,头顶顿时泛起一股清气,视线一清,脑中不晕,连那香味也变得“不那么好吃”了。
“好。”云缨一跃而起,直奔剩下两个菜摊子而去。
赵怀真也吹笛应战,调子变得急促,压制那悠扬琴声,两个节奏互相角力,棋子一时错乱,跌作一团。
唐清砚步步为营,折扇连挥,将迷雾从三人间隔开。他走得极慢,每一步都像踢在棋盘要点上,稳住节奏。
这一次,三人仿佛成了反击方——
云缨火线压制,专挑盘中肉;
赵怀真干扰节奏,搅乱醉阵节拍;
唐清砚稳住阵脚,调节战线节奏与呼吸节拍,居然打得整片“棋子摊贩联盟”节节败退!
一名“火锅棋”急得原地转圈,汤锅翻滚,红油喷射,结果被赵怀真一个笛柄敲翻,锅底朝天。
另一边,“腌鸡翅子”棋刚刚挥动腌料包,还没飞出三尺,就被云缨一枪挑入酒坛,“滋啦”一声,全身软化,瘫倒成油。
最终,香雾渐散,棋子纷纷化作酒气、肉气、调料气,随风而散。
巷尾处,一道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