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她捂住额头。
“你试试把它当成配乐。”赵怀真已冲上台,一边旋转双棒,一边喊:“比如你当自己在跳广场舞,周围都是大妈放的‘社会摇’!”
“……那你就别穿着和尚袍说这话。”唐清砚无奈翻扇,一掌劈向舞台立柱,却被一道“破锣嗓子”的叫声震得手臂麻痹。
声音不止扰乱动作,还能干扰真气流转。每一次挥击,都会遭遇杂音干扰,甚至让人错觉手脚方向。
“云缨,耳朵别管了。”赵怀真一边迎击一边吼,“你就想象你小时候爹娘吵架,你怎么挺过来的?”
“我爹娘不吵架。”云缨气喘吁吁地说。
“那你想象别人爹娘吵架!”
话音刚落,唐清砚忽然从袖中抽出三枚银针,迅速点在自己耳后几个隐穴上,声音顿时在他脑中变得模糊。他喝道:“这不是遮蔽,是‘分频’,我调低了感知频段!”
“你什么时候会的?”赵怀真惊道。
“上次云缨在你房间练琵琶时,我被逼出来的。”
云缨:“……我那是古琴。”
“原来真不是你在杀鸡。”赵怀真小声嘀咕。
不等他们继续扯,老者已踏着滑稽的舞步飘来,一掌扇风带音波,震得舞台都颤了几分。
“你们的心,还不够静。”老者声音在脑中直接炸开,“一声杂念,便生千重梦。”
“你这比唐清砚还会念经!”云缨咬牙,忽然冷静下来。她忽地闭眼,长吸一口气。
所有声音不再对抗,而是被她引导着流进脑中,如风过林梢,只当作是——风景。
再睁眼,她目光如镜,步伐稳定,红缨枪忽转为横扫,一招“断桥不听雨”,直接逼开老者。
“我悟了,”她低声道,“不是不听,是接受。”
“悟你个大头鬼!”赵怀真被一声“菜市场砍价”的音波击中,翻滚到舞台边,“这门到底能不能打通啊!”
“可以。”唐清砚一扇展开,骤然拍下,风浪席卷,将四周喇叭震得微微一顿。他沉声道:“只要我们心里比它还吵,它就没办法。”
三人合围,步步压迫,云缨主攻,唐清砚破声,赵怀真负责拖延和嘴炮,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