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!你疯够了没有?”她攥紧门把手,指甲在金属表面刮出细响。
沈砚舟身形微晃,愣了一下。
“是啊,我疯了。”他转过头来看着黎漾,笑声里带着破碎的沙哑,“我为了能和你住得近一点,疯了一样的到处打听香榭公馆能出售的房子,好不容易联系上楼下的业主,我花了双倍的价钱买了那套房子,拜顾逸尘所赐,现在变成了一片废墟!”
黎漾皱眉:“这跟顾逸尘有什么关系?”
沈砚舟突然冷笑一声:“没关系?1701原来是江川的房子,而江川是顾逸尘发小,我才签了购房合同,房子就被砸成这样,不是顾逸尘授意还能是谁?”
沈砚舟步步逼近,黎漾却半步未退,目光冷得像淬了冰。
“证据呢?”
“证据?需要证据吗?除了顾逸尘,还有谁会跟我过不去!”沈砚舟扯开领口的纽扣,脖颈青筋随着每一个字暴起,“他就是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!盼着我们早点离婚,他好乘虚而入!”
此话一出,楼道里原本瑟缩在墙角的保安们瞬间挺直脊背,八双眼睛齐刷刷地钉在黎漾身上。
她白裙沾着细碎墙灰,锁骨处的淡粉色疤痕在声控灯下若隐若现,美得像朵带刺的白蔷薇。
可任谁也无法将这样一张脸,和搅动两位商界巨头的"红颜祸水"联系起来。
保安队长喉结滚动着,压低声音和同事交换眼色,“顾总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?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已婚少妇自降身价吧?”
这话引得几个年轻保安频频点头。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大佬的心思,哪是我们这些小卡拉米能懂的,能住进香榭公馆的,可都不是凡人。”
保安队长望着沈砚舟涨紫的脸和黎漾眼底的讥讽,突然觉得这场闹剧荒唐得可怕——他们这些小人物,竟成了豪门恩怨的看客。
“破坏我们的从来都不是别人!你自己出轨,却跑到这里来恶人先告状?”黎漾的声音冷得像腊月的冰,“你没有证据,全靠臆想?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恶心?”
“臆想?”沈砚舟处在暴走的边缘,“他一个集团总裁,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要给他当助理,应聘的人多如牛毛,他偏偏就选了社会经验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