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带着一丝微笑。
柳烟霞抬手打招呼。
“娜允。”
“啊,烟霞~”
蔡娜允看到柳烟霞,带着灿烂的笑容快步走来。此刻她急需倾诉。
蔡娜允和柳烟霞坐在附近长椅上。
柳烟霞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情况…… 怎么样?”
“他还没…… 我也不清楚。医生说各项指标起伏不定。他把我赶出来,说哥哥需要休息。”
柳烟霞明白蔡娜允的言外之意。
“这是好事,对吧?”
“嗯。据说有类似病例,病人三个月内都苏醒了。”
蔡娜允双手捂住胸口。
“我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了。好丢人…… 我不该哭的……”
过去五年,蔡娜允一直以为哥哥蔡振允永远不会醒来。
积压的悲伤与挣扎似乎决堤,她紧咬嘴唇,双手掩面。
很快,真实的情感化作抽泣与泪水。蔡娜允全身颤抖着哭泣。这本该是喜悦的泪水,却带着莫名的哀伤与可怜。
“……”
柳烟霞默默轻拍她的背。
说实话,柳烟霞无法共情蔡娜允的经历。尽管父亲有些偏执,母亲野心勃勃,但她的家庭还算幸福。
然而,蔡振允昏迷五年毫无苏醒迹象。
时间只能将愤怒转为悲伤,悲伤转为沮丧,沮丧转为绝望,绝望转为顺从。
但就在所有希望破灭时,苏醒的可能重新出现。
被认为永远失去的家人有可能归来。
柳烟霞无法想象蔡娜允此刻的感受。
“啊,哈…… 啊,哈,胸口好疼。”
蔡娜允哭声渐弱,柳烟霞开口道。
“对了,娜允,听说金修豪马上就到。刚才有人来过了。”
“…… 谁?”
“金河振。”
“…… 金河振也来了?”
“嗯。”
柳烟霞想起刚刚见到的金河振。他眼眶泛红,浑身湿透。
“他比我来得还早,全身都是汗。”
“……”
蔡娜允神情古怪地环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