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
结果呢?好家伙,拍马腿上了……
说完杜唤也不等他,径直朝着逍遥楼后头院子去。
“师父,那侧妃主子真的很美吗?”邱敏在后头一边亦步亦趋跟着,一边探着脑袋八卦。
要不是殿下临走那几天给他们这帮兄弟千叮万嘱的,护得什么似的,他今日也不敢出这个主意啊!
殿下特殊对待的人,这帮兄弟里谁不好奇啊,就是可惜没机会见到本人。
杜唤呵他一声,又是一个暴栗:“你这死小子,不该打听的别打听,哪天你这嘴定要吃大亏。”
见那小子又要开口,杜唤连忙将怀里的纸塞给他:“将圈起来的找出来,这是侧妃娘娘要的东西,快走快走!”
邱敏一愣,随即笑开,瞧着得了这个差事还挺兴奋,不过转瞬又狐疑地看着杜唤:“师父你这么急要干啥?”
“给殿下写信。”杜唤撂下这句话就摆摆手,转头进了屋子。
写信?给殿下的……好吧,那应该是正事了。
邱敏见状没再跟着,摇着脑袋去给成容找宝贝了。
而这边,进了屋子刚摆好纸笔的杜唤就后悔了,抱着脑袋开始发愁。
这不是军情敌报的东西该咋写啊?
啧,早知道就让那小子跟着,猴精的,嘴皮子也利索。
真是失策,失策!
没办法,殿下交代的事不做也不行,杜唤咬咬牙,开始一笔一划地写起来。
等闳稷收到这封来自杜唤的信时已经过去了四五日,
彼时闳稷正和新上任的幽台都督就着舆图议事,信是韩呈送进去的。
“殿下,是平京的信…”
闻言,闳稷瞥了一眼,点头示意他放下。
韩呈站在一旁有些欲言又止,一旁的幽台都督席远见状也是很善解人意:“殿下,您看信吧,臣先下去等着就是了。”
见闳稷看过来,席修又咧着嘴,爽朗地笑了笑,只不过眼神有些暧昧:“臣都懂,看韩呈这小子的神色,想必是家书,臣的婆娘来信时,底下的人也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