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赏你们一句话,做人要懂得知情,识趣。”
“依旧是三个问题,能回答就留你们一命,不能的话…下一个就…先挑脚筋吧。”
跪着的人是不能立马听懂闳稷的话的,因为鸿胪寺的官员已经被吓跌坐在地上了。
韩呈去戳他,他才反应过来,扶了扶帽子在闳稷不耐烦之前连忙译出来。
那浓髯大汉已经有些昏死过去了,方才还完整的一个人,如今一只断臂就这么直挺挺嵌在雪地里。
跪着的人确实烈性,但闳稷很有耐心,随行的众人在后面已经吐得生无可恋了。
终于,有个跪着的女子实在撑不住这种场面,心理防线崩溃,愿意跟闳稷老实招来。
“第二十八个,有些出乎意料,把她带下去吧,至于这些…”闳稷看着这些断臂残肢,陷入沉思。
“这些脏东西就收去喂野狼,至于他们,生死由命吧。”闳稷拍拍手离去,不带走一丝血色。
众人如蒙大赦,待闳稷离去后才心有余悸地离开。
陈弥是跟着闳稷一路走的。
“殿下,您今日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行事,日后恐会遭人非议啊。”
不听话就砍一只手,不回答就砍一条腿,这吓不吓人啊?
“非议?说本王冷酷无情?陈大人,不要忘了赌注,少管闲事。”闳稷似笑非笑地看他。
事实上,出了京城,原本分作三批的队伍批次不变,人全变了。
急行军只派出送军资要物的那部分,其余战力全部回靠第三部分。
原本该在第二批坐镇的闳稷再与第三部分批次一换。
原本的车马辎重装作穆王的随行车驾,闳稷的另一个随侍付训严就装作穆王,大摇大摆的从这些翟族人眼皮子底下过去。
众人只会说穆王出行架子大,谁敢冒险上前查看。
然后再一等,诶嘿,那个会说苍夷话的官员不就在后头嘛,那么定然错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