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悔改的羞辱我。”
“我说的桩桩件件,可有一字一句的有虚?”
“所以,你又凭何将寡廉鲜耻几字冠于我身。”
“若说寡廉鲜耻,无人能比得过你呢。”
“毕竟,正常的人也做不出跟毫无血缘的、名义上的妹妹形影不离,亲近的不分彼此。”
“以前,真相未曾大白时,如此没有男女大防也勉勉强强有说辞。”
“而今,我已认祖归宗月余,裴三公子还这般无所顾忌,未免过于不妥。”
“裴三公子到底是心思龌龊,还是想毁了裴明珠的清誉。”
“届时,水到渠成。”
裴临允目瞪口呆:“你疯了?”
“你在说什么疯话!”
裴桑枝轻笑,学着荣妄气人的模样,微挑眼尾:“裴三公子好生不讲理。”
“你方才厉声羞辱我时,是何等义正辞严。”
“怎么,我稍作反问倒成了疯人呓语?”
“横竖都由您说了算?”
“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”
“若裴三公子心思坦荡,又何惧区区人言。”
“我这是在劝诫裴三公子,何为规矩体统!”
裴临允气的整个人哆嗦着,却说不出话。
裴桑枝不疾不徐,觑了眼搀扶着裴临允的小厮:“还不快扶你家公子回去。”
“瞧他虚的。”
随后,不再看裴临允的反应,而是施施然折腰,望向荣妄:“国公爷,可还尽兴,可要再看看?”
荣妄眸中极快地掠过一丝促狭的笑意。
这是在问他,这出戏看的还满意否。
怎么,莫不是还要查漏补缺?
“俗!”荣妄勾唇:“小爷还要进宫给陛下请安呢。”
“代小爷问裴驸马好。”
裴桑枝身上的刺,越发的尖锐了。
这是件好事。
荣妄由衷感慨。
马蹄“踢踏踢踏”声起,那驾招摇奢华的马车渐行渐远。
裴桑枝敛起视线,拾阶而上。
裴临允气的险些晕厥过去。
乌压压跪着的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