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汉秉威信,总率万国,日月所照,皆为臣妾。”
“好”徐灏放下徐成朴,大声称赞。
“日月所照,皆为华夏;江河所至,皆为汉土,不错,年轻人就应该有这样的志向”
徐南征得了夸奖,顿时满脸激动之色。
沈知意则是大大的松了口气,儿子得到丈夫赞赏,这是个好开端。
柔仪殿里伺候的女官太监也同时喜气洋洋。
“浮生功莫大焉”徐灏还在夸奖着。
孟浮生是在徐灏的要求下,接过皇子教育的,比他学问好的大儒,当然一抓一大把,但是有军事经验、上过战场、吃过苦、了解民间疾苦的,却不是很多。
对于儿子们的教育,徐灏也算是煞费苦心。
他的儿子,决不能生于深宫之中、长于夫人之手,四体不勤五谷不分。
最近已经有大臣在暗示他,该立太子了,储君不立,国本不定。
可惜他们不了解徐灏,孩子们还小,心性未定,他要再观察一下。
当天就住在贵妃宫中,一夜癫狂,风雨几许,直到三更才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沈知意亲自帮他梳头、洗漱,夫妻两个说说笑笑,倒也温馨。
正说笑着,外面一个女官急匆匆来报:“陛下、中书省和枢密院的相公们求见”
徐灏和沈知意对望一眼,神色同时严肃起来。
这么多重臣求见,必定不是小事,徐灏呼的一下站起来,厉声叫道:“命他们在文德殿候着”
顺手抓起外袍披在身上,大步往外走去。
一进文德殿,枢密使孟浮生首先施礼,大声道:“启禀陛下,交趾叛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