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着口红的壳子,思绪飘远。
“你来港城多久了?”
连翘随口一问,尤琳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“也没多久,也就一年半。但是在港城我已经换了三个男人了。”
“吼,可以呀,我也差不多吧,换过不少,但是也捞了不少。”
“我也是,但是还没到我的目标。”尤琳摇摇头,翘着二郎腿,“我今年才22,我还有着大把的时间呢。”
“呀!你才22?我24了,你该叫我姐姐。”
尤琳笑着打趣:“好呀连翘姐姐,via姐姐。”
连翘换好衣服,二人挽着胳膊,正想着出门呢,欢喜扑棱着翅膀飞过来立在连翘的肩膀上。
连翘纠结的问着尤琳:“我带着欢喜的话,方便吗?”
“方便啊,但是我看它好像没剪羽,在外面会飞走的。”尤琳摸着下巴,有些不赞同。
“那就缘分了。”连翘笑着摸摸欢喜的鸟头,语气中带了些命中注定,“它要是飞走,那是他的选择。”
“更何况,它本就该属于天空。”
大仲马的《基督山伯爵》里有一句话这样说:
“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样东西,你得让它自由,如果它回到你身边,它就是属于你的,如果它不会回来,你就从未拥有过它。”
连翘初读不懂,她觉得有些矫揉造作。喜欢的东西就该争抢,不争不抢的端着像个什么样?后来连翘是懂了。
哲理这东西就得不断推敲,人们才会随着阅历的增加而理解。
“哇,你是不是读过很多书?我感觉你很有涵养和文化的样子。”尤琳挽着连翘的胳膊,迈步走着。
连翘今日穿的蓝白色碎花裙,长至脚踝。上身外套着一个乳白开衫薄毛衣,保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