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只胖乎乎的猪蹄都变得焦黄干净,撒发着肉香
又将鸡爪一个个的洗干净,用刀划开。
很认真的洗了好几遍。
鸡胗也洗了好几遍。
隔壁,苏大同踩着凳子站在厨房墙角根处,看袁木夏手脚利落有条不紊的,清洗食材。
香香的肉焦味弥漫。
今儿李雅竹的情绪好了很多,难得的早早躺在床上,看书。
为了避免吵架,他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喝茶,准备等李雅竹睡了再回屋。
女儿的心情应该也不好,门一直关着,灯也没打开。
他难得认真的想家里的事。
他同李雅竹在硝烟弥漫的战争中一见钟情,携手走过了三十多年。
和平年代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,孩子都结婚了。
关系却日渐紧张。
李雅竹现在对他像阶级敌人般的冷酷无情。
苏大同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,他踏踏实实的工作,抽最便宜的烟,不喝酒,这么多年都没领过工资。
现在为止,不知道家里有多少存款。
吃饭也不讲究,上班就在大食堂打一份带回来吃,不上班的星期天,大女儿会回来帮忙做饭洗衣服。
唯一的矛盾,就是各自老家的亲戚。
他想接济姐姐侄子,李雅竹要接济母亲弟弟。
他没有财政大权,实现不了财务自由。
心理不平衡,吵了几句。
也没扭转大局面。
但,也不至于关系弄成这样吧。
三十多年的夫妻,战火纷飞中走来的夫妻,久经考验意志坚定,有着共同信仰的老夫妻。
按理说不该呀,
他对袁木夏没有意见,那天在医院当场拍板,定下儿子的婚事,除了表面原因,就是不想让儿子娶扬红妆。
他也曾经怀疑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,儿子结婚当天离家,十天后回来又决然离去,儿媳妇磕了脑袋躺在床上的时候。
也想过弥补。
现在看来,他当时拍板性的决定是对的。
看起来柔柔弱弱,老婆嘴里惺惺作态的女知青,女儿嘴里的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