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来。”
夏温娄成功由好奇转为震惊,眼前这熊孩子跟好管能沾上边儿吗?那不好管的得什么样?他现在无比庆幸他那便宜弟弟还算乖巧懂事,没让他操多少心。要是有个像盛铭煦一样的弟弟,估计只会有两种结果,要么他把人扫地出门,要么就是把自己气死。这么一想,盛华夫妇能活到现在,内心不是一般强大。
“若是你学的进度快,就接着往后学,这不是你逃学的理由,我现在送你回学堂去。”
盛铭煦小脸立刻垮了:“我不想去学堂。我爹说你连学堂都没上,就能年纪轻轻考科举呢!”
夏温娄抱着双臂半倚着墙,语气慵懒道:“我是没上过学堂,但有两位先生在我家里不错眼的盯着我学,别说走神了,问题没答好、字没写好都得挨戒尺。你要觉得这种方式更适合你,我去跟你爹说。”
盛铭煦单是想象一下那种日子,都把他吓得打了个寒颤。连连摆手:“不用不用,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。哎呀,我想起来我还有个问题不懂,得赶紧回学堂去问问先生。小师叔你慢慢逛,我要去念书啦!”
夏温娄看着盛铭煦飞奔的背影无语的摇摇头,看天色尚早,便接着逛,直到日头西斜才回去,手里还拎了不少东西。
一进院子就看到早已回来的白果和秦京墨正被盛华训斥。他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下人,不解的问:“师兄,这是怎么了?”
看到小师弟回来,盛华这才放下心。
“你说你,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身边也不带个人,不怕丢了?”
夏温娄一脸无奈:“师兄,我是十五岁,不是五岁。更何况迷路了我可以问人,怎么会丢呢?”
见盛华脸色还是不大好,他从买来的一堆东西中翻出来一个盒子。
“师兄,送你的。打开看看,您一准儿喜欢。”
盛华没伸手接:“怎么?想贿赂我?”
夏温娄狗腿的笑道:“不是贿赂,是孝敬。您没看出来我这是讨您开心呢!”
盛华笑骂了一句“臭小子”,接过盒子打开,里面是一方徽墨,质地坚实细腻,触手生温,表面泛着幽然的光泽,浓郁醇厚的墨香缓缓散开,萦绕在鼻尖。这礼送到了盛华的心坎上,恨不得马上去书房试试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