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是京里哪家王公贵族的世子爷,只谨慎道:“是,将军人是极好的。”
“那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?”
夏柏不紧不慢道:“这儿毕竟是在下的家乡,以后总要落叶归根,所以想提前回来看看。”
“那怎么看着看着就住下了呢?”
景云成的话有些咄咄逼人,但这件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,牵扯到两代人的恩怨。夏柏化繁为简道:“本是想同一些人做个了结,不曾想膝下多了两个儿子。在下一时好奇,就想同两个儿子多相处一段时日,看是否合得来。”
“合得来如何,合不来又如何?”
“合得来,在下会将人带走,为他们谋更好的前程。合不来,大家以后桥归桥路归路,互不相干。”
虽然景云成明白这应该是真话,夏柏的做法也无可厚非,但他就是觉得不舒服,说话语气不免有些冲:“我小师弟的前程用不着你们将军府操心,有师父和我们这帮师兄在,他的前程差不了。”
夏柏有想过夏温娄的师父应该不是什么乡野秀才之类的无名之辈,但没想过来头会这么大。
夏温娄也听出师兄这是在给自己撑场子,心下暖暖的,他不想两边太过僵持,于是打岔道:“师兄,您先去我房里歇着,我让人去备酒菜,有些菜我包您在京城都没吃过。”
景云成伸手捏捏夏温娄的脸,宠溺的笑道:“呦呵,那我得好好尝尝。不过——要是你夸大其词糊弄师兄,你在大牢里没挨上的板子师兄亲自替你补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