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兔崽子,放开我!我今儿非揍死你不可。”
夏温娄嗤笑:“你现在连我的衣角都摸不到,还想揍我?看来这些日子还是没把你关明白呀!”
夏樟挣扎着抬脚往夏温娄的方向踹:“你等着,等你爹回来了,我定会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他,让他打死你这个不孝子。”
夏温娄装作害怕的样子后退一步:“哎呦!三叔,你可吓死我了。侄儿我胆子小,那黄泉路上我不得找个伴儿啊。咱叔侄俩平日里最亲近了,要么我送三叔先走一步,你在那边儿先替我探探路?”
然后冲白果和秦京墨使了个眼色。
“白果,京墨,咱们送送三老爷。”
白果掏出事先备好的绳子,和秦京墨一起将夏樟拖到柱子前,绳索在其身上缠绕数匝,将人紧紧的与柱子捆绑在一起,使人动弹不得。
夏樟又怎会坐以待毙,他死命挣扎,一边试图挣脱束缚,一边大喊救命。怎奈他这经常逛花楼喝花酒的身子压根儿不是两个少年的对手,没多大会儿便消停了,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,失去了反抗能力。
“小兔崽子,你想干嘛?我可是你三叔。”
夏温娄凉凉道:“哼,你要不是我三叔,我还不绑你呢。”
“你,你到底想干嘛?”
夏温娄袖袋中掏出一叠桑皮纸,拿到夏樟面前抖了抖。
“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