帆转头看着方锦舒，听不懂她的意思。
“我早就调查过你，这是你的就学资料，你自己看看，你什么时候和小瑶有过交集？”
沈锦舒将一叠资料丢在傅帆面前，方瑶捡起来，一页一页翻看。
她抬头问傅帆：“这些都是真实的吗？”
“是真实的。”傅帆接过资料，翻看之后点头，“所以我说了，我和陆小姐并无交集，陆小姐可能思夫心切，过分代入了。”
方瑶摇头：“不，不可能！”
沈锦舒呵斥：“什么不可能！你别给我丢脸了！”
霍清俊忙劝说；“夫人，您别骂小瑶，她心里已经很难过了。”
方瑶说：“过多的争论没有用，我们等亲子鉴定出来，就什么都明了了。”
她拉住傅帆，让他和她一起去海城，和女儿做亲子鉴定。
“我在宁城等消息吧，”傅帆平静地说，“陆小姐不要太认真，希望越大，失望越大。”
“我绝对不会失望的！”方瑶笃定地说。
她立即去收拾行李，准备去海城。
沈锦舒投资了宁城的温泉城，这边还有事务需要处理，她叮嘱霍清俊：“你送她回去，路上多宽慰她，免得一激动又犯病。”
“是。”霍清俊答应。
方瑶下楼，霍清俊已经安排了车在楼下等待。
车子在高速行驶，方瑶和霍清俊并肩坐着，霍清俊不时询问她身体状况。
“霍清俊，你说实话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
“我觉得很奇怪，如果是巧合，那也太神奇了。”
“回海城后，第一件事就是亲子鉴定，我不相信，这个世界会有这样的巧合！”
“好。”
车子在服务站休息时，方瑶靠在座椅上睡着了，霍清俊手里的帕子慢条斯理地叠起来，从车窗丢入外面的垃圾桶里。
他戴上手套，从方瑶怀里把随身携带的包包拿过来，换掉了包包里面的标本，傅帆的那份标本被他丢了。
二十分钟后，车子继续前行，方瑶一路沉睡，差不多睡了一个小时才醒来。
她猛地坐起，看到包包依然紧紧抱在怀里，她才吁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