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法建功。”
正是基于此,他方才决定,暂且在南郑坐镇,观望形势。
“但愿一切顺遂,早日攻取蜀国,一统神州西北。”
……
话分两头,却说剑南道,成都。
王宫中,群臣济济一堂。
“高楷来势汹汹,孤该如何应对?”张常逊神色慌乱。
孟之祥拱手道:“大王,当务之急,须得调兵遣将,前往各处关隘镇守,御敌于成都之外。”
张常逊犹豫不决:“孤听闻,高楷颇为仁德,不杀降者,我等何不顺势投降,保全性命?”
他自小长于深宫,妇人之手,不通军事,性子仁弱。
却无领兵之能,也无顽抗之心。
甚至想着,献城投靠,继续过安逸日子。
然而,孟之祥厉声喝道:“大王慎言!”
“高楷仁德之名,不过自吹自擂,怎可轻信?”
“何况,一旦投降,宗庙社稷必然不存,九泉之下,大王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?”
张常逊嗫嚅道:“孤不说便是。”
“只是,高楷势大,该如何抵抗?”
“为今之计,唯有严防死守,令高楷无功而返。”孟之祥沉声道,“若要守蜀地,必守剑门关。”
“大王须得派遣一员大将,前往坐镇。”
张常逊颔首:“长史可有举荐?”
孟之祥正要开口,忽见一员老将应声而出。
“大王,末将不才,愿镇守剑门关。”
张常逊看去,却是他父亲留下老将,严光远,为昭武将军,不由点头。
“可!”
“便由老将军,率兵三万,驻守剑门关。”
“务必御敌于关外,勿让高楷前进一步。”
“末将领命!”严光远肃然应下。
众人皆是赞同,严光远虽年过半百,却颇为悍勇,此前一直镇压西南,杀得异族闻风丧胆。
前些时日,方才调回成都。
“大王,高楷坐拥山南西道,可由渝州进发,走水道,逆流而上,不可不防。”孟之祥复又开口。
“依臣愚见,可派一万兵马,交由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