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毫无血勇之气,便是父王,也颇为不喜。”
“他能成什么气候!”
话音刚落,却见一骑策马扬鞭而来,翻滚在地,满头是血,嘶声道:
“禀……禀世子,汗王薨逝,三王子把控伏俟城,于灵柩前继位为王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慕容承瑞勃然变色,“再说一遍?”
“世子,昨夜二更时分,汗王病危,三王子入宫觐见,紧闭宫门,未过三刻,汗王逝去,城中大将皆奉三王子为王。”
“下令叫您即刻回返,不得耽搁!”
慕容承瑞怒喝出声:“竖子,安敢如此辱我?”
他翻身上马,当即下令班师,返回伏俟铲除叛逆。
司马德堪急忙拽住缰绳,苦劝道:“世子,三王子既已篡夺王位,伏俟城必定重兵把守,不啻于龙潭虎穴。”
“您是千金之躯,怎可轻涉险境,让三王子称心如意?”
慕容承瑞咬牙切齿:“他不过一介贱奴,竟敢僭居王位,与我争锋。”
“如此奇耻大辱,我若不报复,誓不为人!”
见他盛怒,一意孤行,司马德堪急忙劝道:“若要班师,不可急行太速,以免士卒疲弊,余力不足。”
“更需防备三王子于途中设伏,令我等全军覆没。”
慕容承瑞稍稍冷静,喝道:“你有何计,快快说来!”
司马德堪眼珠一转:“世子可择一人,与您样貌身形相似者,率领前军回返,倘若有伏兵,也伤不到世子分毫。”
“另外,以世子金印,书写檄文,言语三王子弑父谋逆,罪不容诛,召集仁人志士,共同讨伐。”
“只要大义名分不失,世子可率堂堂正正之师,讨伐叛逆,拨乱反正。”
慕容承瑞颔首道:“德堪所言极是,就依此计。”
当下,兵分两路,各自行事。
……
兰州,金城。
这一日,正是寒食节,家家户户禁烟火,吃冷食。
一大早,杨皎起身梳洗,前往春晖堂问安。
巧惠并三两个婢女如临大敌,团团转着,紧紧搀扶,为她保驾护航。
生怕一丁点错漏,弄出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