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己幼稚可笑。不过,自己看不见自己的羞处,多少总会减轻一些心中的羞耻重压。因此,她一直不敢睁开眼睛,一直没有把掩在眼睛上的双手移开。
许久过去了,不见董卓上来。她感到奇怪。出于好奇,她忍不住稍展眼角,看一下他此时究竟在干什么?
谁知董卓把自己衣服脱光之后,却赤条条地站到一旁喝酒。他身体虽然强悍,但毕竟是花甲之年,又长期淫欲过度,事前便需要喝几杯鹿茸酒壮阳,增添他的床笫间的雄风。
貂蝉心里不解。在偶然中,她接触到董卓的双目,有一种犷悍的野兽般的光芒,不由得又一阵颤栗。她知道,失污于这个恶魔是不可避免的事。但是,略施小计,推迟一些失身的时间,多保留一段自己的清白,还是可能的。此时,正逢屋外鸡啼五遍,快天亮了。貂蝉见董卓欲上床,便坐起来,双手抱着自己丰满的胸部,笑着说:
“二郎,现在天大亮了。你一夜没睡,还要上早朝。反正我貂蝉此身已属于太师,今后有的是时间。我想还是等今夜吧!”
“爱姬,我没有这个耐性。我从不和自己过不去。我对你已经很特别了。来,躺下——你也无需推托。”董卓边说边跃上床来,迅速地将貂蝉一把搂在自己的宽厚怀抱里。
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了。貂蝉在惊悸中低声哀求道:“二郎,我是处子,从来没有,我害怕,你别急,慢慢来,轻些,轻
不等貂蝉说完,董卓的大口已经将貂蝉的小口封住,封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这个急色的太师,此时一反他的常态,并不急躁。他对貂蝉特别怜惜,特别体贴,特别温柔。他久久地咬住貂蝉的薄薄耳根,喁喁地说了许多令貂蝉感到新鲜有趣的男女之间咸湿笑话,以分散她对这场初夜风雨恐惧的注意力。他紧紧地搂住她的娇柔身躯,让自己的强壮体格所散发出来的一团男性之火,渐渐地烧温她那一腔冰冷的心湖。他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曲线流畅的光滑肌肤,把她的紧张神经慢慢地抚平,进而使她有了微妙的生理反应。董卓是个魄力过人的烹饪能手,他善于掌握火候,终于及时而果断地占有了这位苦苦守身如玉的绝代佳人,使她结束了二十二年的处子之身。
在董卓狂悍奔恣的过程中,貂蝉的思念陷入迷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