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你们,我现在想来,那玉玺肯定不是我弄丢的,必是有心之人给我偷了!”
“偷那玩意儿干嘛,”简阳嘀咕道:“难道偷了还能自己称帝登基不成?”
说到此处,简阳又想到一个问题,“不对啊,虽说当初禁军哗变,乘着和尚您~~~老人家出门寻访的时候,把你的皇位给端了。
可你自己难道没有拥趸吗?就没人为你誓死效忠,然后跟反贼干个你死我活吗?
对了!现在皇帝是你什么亲戚?”
“我怎么没拥趸?!老兽医,老和尚,不都是我拥趸?!你可闭嘴吧,不准问不准问。”
和尚恼羞成怒地转身就走。
呃。
“怎么办?”简阳看着和尚duangduangduang的背影挠头道:“他好像真的生气了。”
“没事,”简洪涛安慰女儿,“这老小子也该尝尝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滋味。”
“嗯~~~~嗯?!”简阳蹙眉指着简洪涛道:“爹你骂我狗,就等于骂自己也是狗。”
“三爷,你这腿我看着快要烂了,走吧走吧,我扶你去让兽医看看。”
完全不想跟女儿吵吵的简洪涛,扯了一点不想走的三爷往屋内去了。
此时一直蹲着的简言也站起了身。
他捂着脑袋,边走边絮叨:“啊,不行了不行了,好晕好晕,大伯母给碗稠粥我吃,我晕得没力气了。”
半分钟吧也就,人就全跑了。
简阳嘟囔道:“话说一半就跑了,这事儿让人咋琢磨得明白?”
随后,她又一脸讨好地看向了周回,“周先生,你还知道啥,跟我说说呗!”
“嗯,”周回让人意外地好说话,“当初没人帮他,是因为他并不是皇帝的最优人选。
先皇是骤然驾崩,那时旧太子才薨逝,新太子还未立下。
他只是因为年岁最长,才被传了皇位。
当时皇后母族也没什么势力,再说新帝在登基伊始,皇位都还没稳固之前,就出了宫这事确实不妥当。
如今的兴业帝,是他的侄儿,就是旧太子的长子。”
“原来如此~~~”简阳点头,“这么说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