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麻,很是惊慌。
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惊慌啥玩意儿。
但听看简阳老这么一惊一乍的,就真的很让人惊慌嘛!
就听简阳解释道:“咱前头,好像也有人来,后头好像也有人若都是冲着咱们来的,那咱们应该是被夹击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对这样的境况难以置信的简大顺,瞬移到了趴在骡子身上的三顺跟前,然后‘啪’一个大比斗下去,沉声问道:“你老实说,是不是真犯了什么大事儿了?!”
“我?!我能犯啥事儿啊!!你三弟是什么胆子,大哥你不知道吗?!”
被耷拉在骡背上的简三顺艰难地抬头说道。
存根也道:“是啊大伯,我跟我爹不过就是晚上找不到地方睡觉,躲在死胡同里想过一晚,然后就被抓了。
咱家人都胆子小的很,怎么可能犯下大事儿啊?!”
也不知道为啥,听完这俩人说话的老大家父子三人,都纷纷转头看向了简阳。
随后简大顺才问简阳,“简阳,你看你三叔也没犯啥要紧事儿,咋会有人专门前后夹击了要抓他啊?”
“这我哪儿知道啊,”简阳皱眉略略沉思片刻,然后说道:“不过前头来的人,听动静移动不快,也有可能是商队或者是大户人家出行。
后头来的人听动静好像也离我们远了些了。”
众人突然松了一口气。
树根埋怨了一句,“阳啊,咱这一路可受了太多磨难了,你能不能别再吓唬咱们了?”
“这不叫吓唬,”简阳神态严肃道:“这叫时刻保持警惕!行了,咱们现在就假装是过路人,不要乱跑,以免迎上前头来的人,再惹人怀疑。”
这话倒是说得没错。
毕竟简三顺和存根从严格意义上来说,属于逃犯。
凡事绝对不能引人注意才好。
于是几人赶紧又安排好了各自的角色,简阳再次骑上了骡子,成为了杂货铺的少东家。
简老大家三父子角色不变,简老三父子俩一身脏污,不过耷拉在队伍最后,演个刚被少爷买回去的杂役倒也不算违和。
各自都想好了,自己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的几人,重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