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!呵!”
“不是,我是刚才自己混进来的。”
“哈?!啊!”
“什么?!你是不是疯了?咱想跑跑不脱,你怎么还自己进来呢?”
“嗯!啊!”
“我们是来找你们的,哎呀,反正说来话长,这些都等出去了说。
我哥和爹,还有简阳,现在都在外头等着咱们。
只要咱们能偷偷溜出去,就能直接逃进府城。
府城咱有个是人都找不到的落脚地,等躲上几天咱再出来,就能继续往南边去了。”
“啊?!哈!”
“什么?!咱不回家吗?为什么”
“为什么!!哈,嘿!”
存根这是忍不住了,他有一千个问题想问,现在却也只能抽空问个为什么。
可这事儿三句两句也说不清啊。
于是菜根说反正全家人现在都在一起,三叔你啥都别问,一会儿跟我走就成。
“那行,”简三顺想着,一家人能在一起就行,“叔听你的。”
“带上我!”
“还有我!”
“加我一个!”
这几句,当然不是简存根说的话。
而是边上一组跟简三顺他们一起在夯土的人说的。
菜根被吓一跳,他惊恐万分地看向了简三顺。
好在简三顺说:“别怕别怕,这些都是跟我一批被抓进来的劳友,大伙儿担的都是莫须有的罪名。”
“是啊,”一号劳改犯说:“我就是蹲在路边,看了眼路过的衙差,他们就说我公然挑衅官差~~~就给我押送到这儿来了。”
“我更冤枉啊,”二号劳改犯道:“我t是个算命瞎子!!我谁都看不见!!
我就给个八十来岁的老婆子摸骨算命,他们居然说我调戏良家妇女,然后就把我给抓了!
八十岁的老太婆,我调戏她?!我,我可真是冤死了啊。”
“那我岂不是更冤?!”三号劳改犯哭诉,“我就在衙门口站了一下,就站了那么一下!
他们说我公然对着衙门口的门匾放屁,说我对目无王法~~~~王法里也没说不能在官衙门